本来她晚上就没怎么吃,这会儿吐个不停,几乎没把胆汁给吐出来。
吐到最后姜宁的眼泪的都出来了。
但这还不是最痛苦的时候,她看着一地狼藉,真的是欲哭无泪。
还能怎么办,只能戴着口罩艰难的收拾。
好不容易收拾完了,她吃力的将霍羡州扶起来了,一步一步走到了卫生间。
宽敞的卫生间,高级定制的熏香很好闻,姜宁感觉终于舒服点了。
她扶着霍羡州试探性的问,“州哥,你可以自己把衣服脱了吗?”
霍羡州的脸色比之前好一点了,眼睛也不如像之前那么呆滞了,他点了点头,动作麻利的将自己扒拉干净了。
姜宁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了一具对眼睛很友好的身体,身姿笔挺修长,不瘦不胖,胸肌腹肌肱二头肌应有尽有。
哪怕不是第一次看到,她还是忍不住吞口水,真的太好看了。
她正在光明正大的看,没想到霍羡州手伸过来了,她往后一躲,“你要干嘛?”
霍羡州的理所当然的说,“给你脱衣服。”
姜宁的脸刷的红了,低声说,“你自己洗,我一会儿再洗。”
可是喝醉酒的人听不进道理,又往前走了一步,坚持,“一起洗。”
认识这么多年,姜宁哪里看过这样的霍羡州,软软糯糯的,简直就是放大版的甜甜,她哪里能狠下心肠?
一个愣神的功夫,霍羡州已经将她的衣服解开了,她想躲都没办法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