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淮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走近了徐斯这才看清舒淮的样子。
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啊他看舒淮有点眼熟的样子。
徐总,我是跟傅总一起从上京来的。
哦,想起来了,你是舒小姐的弟弟,对吧徐斯邀请他坐下。
你怎么会来舞会做服务生啊他好奇问。
您舞会只邀请了我姐姐跟傅总,我要确保我姐姐的安全,所以才会来舞会兼职服务生。舒淮对答如流。
徐斯点头,看出来了,你对你姐姐很好。
他主动给舒淮倒了一杯水,是我疏忽了,应该叫你们一起过来的。
徐总客气了。舒淮接过他递来的水。
不过我这次叫你来,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要拍下我手里这枚戒指,这戒指普普通通也不是什么稀世珍宝,都没人叫价,偏偏你叫了。徐斯说这番话的时候,盯着舒淮的眼神透着精明算计。
面对徐斯的问题,舒淮有一瞬间的犹豫。
舒悦推测的没错,那枚戒指肯定是有什么作用的,不然徐斯不会单独叫他过来,而且刚才看他将那枚戒指戴在无名指的位置,可见很是珍视。
那就赌一个答案,赌这枚戒指,是傅鹤鸣的母亲陈心怡的。
这是我一个故人的东西。
舒淮这个回答模棱两可的,给了徐斯自己猜测的机会。
故人徐斯挑眉,向沙发后靠了靠,我看你年纪也就二十左右,这枚戒指的年纪可是比你还大一两年的样子,你怎么会认识这样的故人呢
他明显不相信舒淮的话。
舒淮心理素质很强大,徐斯三言两语还不能让他乱了阵脚。
我年纪是不大,但不能代表我没有故人吧,徐总
那我倒是好奇,你这位故人,叫什么名字啊
如果我告诉你我这位故人的名字,徐总可以把戒指给我吗舒淮反问。
毕竟傅鹤鸣愿意花一百多万买的戒指,他总得表现的对戒指很上心,不然徐斯这么精明的人会起疑心的。
徐斯皱眉,那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舒淮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我的这位故人,她叫陈心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