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旺儿,上次我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来旺答道:主子爷是指什么
魏泽想不起来,却听到身后的女人说:夫君,你昨儿晚上又做梦了,还是叫‘禾儿’。
魏泽猛然记起,对,就是这么个人,于是叫了来旺到书房。
我是不是问过你府中有没有一个叫禾儿的
来旺一怔,答道:问过,是有这么个人,不过……
不等来旺说完,魏泽抢先问:她是怎么死的
原先府里有一个女人,名字里带有禾字,不知大爷问的是不是她,本名叫夏禾草,是先老爷纳的一房妾室,后来老爷死了,您回去接管老爷留下的生意,那女人后来被她哥嫂领了出去,大爷您当时是交给管家周瑞办的,后来那女的被她哥嫂转卖给一位苗姓员外,没一个月就死了……
魏泽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撞而出,死了魏泽走出书房,那女子又出现在他面前,笑着问他:夫君,我是谁
夏禾草。魏泽脱口而出,他记得他的妻是这个名字。
就在他说完这三个字后,女人的面貌开始模糊,又问:哥儿,我肚子里是你的孩子么你可喜欢
是,喜欢,只要是你,都喜欢。
哥儿,哥儿……
禾草见他又开始做噩梦,面带痛苦,之前一喊就醒了,这次却怎么也叫不醒。
泽哥儿!
禾草见摇不醒他,倏地爬起来,扬起手准备给他来一巴掌。
就在手要落下时,男人睁开了眼,然后盯着禾草扬起的手:你要打我
禾草将手收回,讪笑道:你又梦魇了,摇也摇不醒,我害怕。
魏泽揉了揉额,将禾草拉回床上躺好:无事,不过是梦而已。
说来也奇怪,这次之后,他再没梦魇。
梦像是一道启示,梦里女人三番四次让魏泽认下她腹中的孩子,魏泽都不言语,直到最后一次,魏泽终于认下,从他认下的那一刻,是生机也是救赎。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正如那位老道所言,该来的总会来……
这日,禾草让下人们把周氏等人的房间重新清扫一遍,床帐被褥全都备好,屋里屋外还是按之前规整。
你们看看还有缺什么,各人管各人的,理出一张单子,拿到管家那里交付,核实后让采买的买了来,再到账房入账。
各院的管事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