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床边时,她见到姜唯一的眼神里有了坚定的东西,“楠楠,你说得对。如果我连我自己都不爱自己,总是这么轻易原谅贺禹州,他并不会珍惜我,不。。。。。。我现在不需要他的珍惜我了,我要自己珍惜我自己。”
“下次贺禹州再来撩拨时,你要是再心软,我都要狠狠骂你一通了。”姜楠轻轻地敲了敲姜唯一的脑袋。
力道并不重,只是想要告诉姜唯一,她这样心软并不可取。
姜唯一笑了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姜楠比了一个手势,“加油,和过去的自己说再见,做一个崭新的姜唯一。”
厉寒是在下午六点多的时候,带着家里的阿姨,领着厉初尧来的医院。
厉初尧立即扑到了病床前,接连叫了姜唯一好几声干妈。
每一声干妈,都透着小家伙对姜唯一的关心和担忧。
“干妈,你痛不痛?”
“干妈,我都好些天没看到你了,我好想你。”
姜唯一伸出手来,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
一直觉得厉初尧长得特别像厉寒,才大半个月没见,感觉这两父子更像了。
尤其是此刻,两父子都穿着上粉下红的亲子装。
难得见到厉寒穿这么鲜艳的颜色,瞬间感觉他年轻了许多,感觉他像是厉初尧的哥哥一样有活力。
爱情果然是个好东西,不仅能够滋润女人,还能滋润男人。
厉初尧和姜唯一聊了几句后,厉寒站在病床边,说,“楠楠,来的时候住院部大楼围了很多人。方缘父母也在场。”
他上前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楼上的方缘哭着闹着要跳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