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上写了两个人没有任何生物学上的血缘关系。
因为清楚无论亲子鉴定结果如何,傅鹤鸣都会想办法成为徐斯的‘亲儿子’。
所以舒悦干脆先造假下手为强。
让傅鹤鸣误以为亲子鉴定报告是真的,然后他蹦出来指控舒淮冒名顶替他的时候,再验一次DNA就能测出来傅鹤鸣跟徐斯毫无血缘关系。
这样傅鹤鸣的目的就直接落空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让我们的孩子在外面受苦受罪了,我要接他回家,我要给他一切最好的,就是不知道舒淮愿不愿意跟我回家。
说起这个,徐斯情绪还有些低落。
他看起来不是很喜欢我,如果他不接受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做,怎样才能跟我们的孩子建立父子感情
要是你在就好了,你在就能告诉我该咱们做了。
舒子铭原本都退到餐桌另一头远离徐斯了。
谁知道这家伙居然站起身来,走到他边上,那脚尖直接踩在了他的的衣角上。
舒子铭紧闭呼吸,一点也不敢动,试图一点点把自己的衣角扯出来。
但是徐斯踩的很实,他根本扯不动,太用力了又怕被徐斯发现,只能尽量减少呼吸频率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也不知道徐斯是发现他了故意的还是,他刚打算松手不把衣角扯出来了,徐斯反倒是把脚抬起来了。
舒子铭正向后用力来着,他忽然把脚移开,中立向后倒去,舒子铭吓一跳双手撑在地上保持平衡,但后背还是撞在了桌腿上。
这一撞桌子一抖。
原本就放在桌子边缘的白色瓷瓶猛地往下坠落。
徐斯根本没来得及伸手去接,瓷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白灰色的粉末漫天飞洒,舒子铭看见那白灰色粉末状的东西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毒品。
纵使他现在好了没心没肺的,但对毒品的害怕依旧是刻在了骨子里。
一想到它可能有毒,他第一时间捂住口鼻,那些痛苦的回忆瞬间涌入大脑,使得他止不住的慌乱害怕。
徐斯愣楞的看着地上被摔碎的瓷瓶,那一地的白灰色粉末被窗外的晚风轻轻一吹就散落空中消失不见。
徐斯反应过来,迅速蹲下用手去把粉末聚起来,余光撇见旁边有个人影,他猛地侧头看去,和舒子铭对上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