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的眼眸直视向他,和缓的面容彻底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这十年征战沙场时的杀伐果断,“这女帝之位,是父皇传给她的?”
“是…是…”
“好的很!”李墨已是翻身上马,一手紧紧的勒住马缰,一手握紧方天画戟。
“去长安!”
是命令,不容置疑的命令!
“遵命!”
百余副将已是将佩剑握在手中,双手拄剑回应。
宦官已经惶恐到极致,可女帝有命,他不得不继续开口,指着那早已被拍在地上的圣旨,提醒道:“靖王殿下,女帝…女帝有旨,只许靖王带亲卫赴京,不许…不许三十万兵马踏入京都半步!”
因为紧张,宦官这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
哪曾想,李墨立刻回道:“她这是在吩咐她的弟弟?还是在命令他的臣子?”
这…
宦官吓尿了,他身上缺着零件,憋不住…地上早就湿了。
李墨的眸色一如既往的凝重,他接着说,“不许本王的兵马入京,她这是在威慑本王么?呵呵,本王还从未怕过谁?玄云何在?”
“末将在!”
“传我军令,三十万大夏龙骑马不卸鞍,人不解甲,就地安营扎寨,长安城上空但有信号,大夏龙骑即刻挺进长安,立时攻城,挡者格杀勿论——”
此言一出,玄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立刻拱手。
“是…”
吩咐完这些,宦官吓得已是浑身颤抖,他鼓起最后的勇气道:“女帝在长乐宫外大摆宴席为靖王接风——”
“接风?”李墨冷笑一声,两道戾气自眼中射出,“让她等着吧!”
“父皇葬在哪里,现在就领本王去,本王要先祭父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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