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本分内的事。”萧砚之嗓音沙哑,眼底的汹涌一触即发。
他明显早就不满于在门口和她废话,皮鞋稍微往里挤了挤,就纵身进了她的公寓。
“你……”
江离神色微凝,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场,她猝不及防的一个激灵,已经预感到了。
顾不得其他的礼节,也无法继续维持刚才的清冷,声音忽然提高:“你到底要干什么?”
萧砚之静静地看着她,神色波澜不惊:“之前不是说过,以后有关于你的一切,都要明码标价?”
江离脸色微白,她立刻拒绝:“我现在不缺钱。”
说完,她又觉得不太妥,又补充一句:“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赚钱。”
言下之意,她不想用特殊方式换钱。
特别是取悦他的这种方式。
“呵,是不是我还要夸你一句好贞洁?”萧砚之压抑著,眼神停留在她身上两秒。
家里只有江离自己一个人,她穿着也就怎么舒服怎么来,只穿了一件宽V领的睡衣,春光若隐若现,有些晃眼。
他呼吸明显开始沉重,鼻息间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声音低哑:“你想要的时候就爬上我的车,不想要的时候就立牌坊、装贞洁?”
“我和你的交易,难道是你说了算?”
他靠着墙壁,从口袋中掏出了烟盒,毫不顾及地在她面前点燃,任凭刺鼻的烟味弥漫在房间内。
江离下意识的做出防护的姿态,双腿紧紧并著,从脚后跟到脖颈后的肌肉全部绷紧,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慌乱。
那是一种提防坏人的眼神。
她在戒备着他。
这让萧砚之十分的烦躁,他舌尖抵了下后槽牙,淡淡的开口:“把上次的体检报告拿过来。”
江离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碰被人弄脏的东西。”他淡淡地开口:“我也有权利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到底适不适合继续交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