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再说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迟沫沫没再往下说。
只是他和顾雪姣的婚姻,是可预见的深渊,不知何时,叶一翔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眼见着深渊,而无法拉一把的难受,如绳索勒绕,让人实再难受。
她亦是如此,更别谈对叶一翔痴心多年的沈羽舒。
她的心情糟糕程度可想而知。
好些天没联系她了。
回到家后,迟沫沫便给沈羽舒打去电话。
沈羽舒接了,但声音低沉沉的:沫沫。
迟沫沫心疼,温说:很疼吧。
你说呢沈羽舒凄笑,像被凌迟一样。这种感觉,沫沫,你体会不到。
迟沫沫沉默。
她怎么会体会不到
她爱的人,也即将和别人订婚。
沈羽舒和叶一翔之间,至少没有闹得不可开交。而她和叶煜宸,已水火不容。
曾经的宠爱、呵护,已成云烟。
我准备出国旅游。沈羽舒说,我没办法看着他牵着别的人手,走进礼堂。我只能逃!
逃!
一字触动迟沫沫的泪腺,眼泪不自禁的掉落。
她何尝不也只有逃。
在叶煜宸和顾婉诗订婚的时候,她肯定已经离开了A市。
安慰了沈羽舒几句,迟沫沫便挂了电话。
正想躺会儿,突然响起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