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阵冰凉,和岳时雨现在的心境一样。
凉得很彻底。
宋北洛一手把她手腕压在床上,另一只手随着翻身动作撑在她耳旁,整个人笼罩在她上方,看着她的眼神写满了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狡辩。
被宋北洛压住的手腕滚烫,更像是被他手掌烫到了心底。
冰冷与炙热侵袭着她一团乱的脑子。
这货不是喝醉了吗
眼神看着可比睡迷糊被她踩尾巴的大黄清醒多了。
我可以解释……
目光不敢直视他审视的眼神,本能垂眼下看时,她只恨自己多手,为什么要帮他把衬衫纽扣解开。
衬衫下摆可能是把他拖回家时,就已经从腰腹间抽出,虽然没开灯,但影影绰绰间也能窥得肌肉隆起的痕迹。
看来这五年是认真练过啊,也不知道摸起来的手感有没有观感好。
上手的本能,被脑子里大响的警钟克制住。
这大半夜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活物,一个是三餐不规律作息不稳定的她,一个是身体健康且有运动习惯的宋北洛。
她是不是快要小命不保
看够了吗宋北洛低沉嗓音再次响起。
岳时雨回过神来,那只没被压制住的手立马捂住自己双眼,大言不惭道:要不是你压着我,我能看见说得跟我乐意看似的……
一片漆黑中,耳边响起宋北洛的忍俊不禁。
我乐意让你看。
捂着自己双眼的那只手被拿下,她也知道,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
立马抬眸上看,只看到了宋北洛眼里藏不住的玩味逗弄,而倒映在他眼眸中的,是羞得满脸通红的自己。
脑海警钟伴随三个大字一同反复着
——狐狸精!
无论她是岳时雨还是唐今玥,宋北洛都不可能用这种打趣眼神看她。
她低声试探道:宋先生,你是不是又认错人了我不是她……
宋北洛目光定定,漆黑如墨的双瞳里只有她的身影,倾身向下,在她耳边吐出一阵温热气息。
我不管你是谁,现在,你是我的人。
岳时雨怔住,他这是喝醉了还是没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