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一大束玫瑰挡住我的视线,闻着浓烈的香味,我抗拒想推开。
傅时宴嗤笑。
“又不是送你的,你还拒绝上了。
“一会儿有个朋友才回国不久,跟我们公司有业务往来,这是给她的。”
我偏过头打了个喷嚏:“我花粉过敏,把花放后座吧。”
傅时宴微微一愣,却还是不由分说按住我的手。
“不行,万一把花弄乱,多不尊重人。轻微过敏而已,就一会儿时间,你坚持一下,不要那么矫情。”
多不尊重人?
我讽刺地笑了,原来我这个替身,不值得尊重。
我捧着花,任由脸上开始发痒,起红点。
傅时宴却毫无察觉,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
他只顾紧张地交代我:“其实这个朋友对我有意思,为了业务,我只能先应付一下,到时候你看到什么都别多想,记住了吗?”
两头哄骗。
原来这就是他“享齐人之福”的办法。
真是卑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