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都是会员制,工作人员对这些上帝们,都是哄着捧着惯着。
当下不敢怠慢,麻利地安排工作人员把画送到苏婳面前。
苏婳戴上白手套,问他们要了一枚放大镜,在画上细细搜寻起来。
沈鸢也拿放大镜帮着找。
旁边的人也要了放大镜一起帮着找。
范宽这个人,他特别调皮。
藏在宝岛博物馆里的《溪山行旅图》,签名隐在一侧树丛里,如果不是将作品放大十倍都看不到。
苏婳就拿放大镜,往偏僻的角落里找。
哪里偏僻找哪里。
终于在一枚松树叶间找到了,真的藏得很隐蔽,很隐蔽。
一般人都找不到。
沈鸢大呼:“真是范宽的画哎,苏婳,你好厉害!”
全场闻声哗声一片!
谁也没想到这个清清雅雅的小姑娘,眼光这么毒辣!
区区五百万,就捡到了范宽的画!
这可比花费几千万争一幅画,爽多了!
刚才那个周公子周占,更是肠子都悔青了!
他父亲的百川博物馆,名人字画不少,唯独缺少范宽的画。xyi
因为范宽的画,存世的并不多。
苏婳心满意足,把画卷好,和工作人员去后台转账,签合同去了。
办完,她拿着画和沈鸢走出会场。
刚出大门,就被人拦住了。
正是刚才和她竞拍的周占。
他把墨镜推到头顶上,翘起一边唇角,笑得玩世不恭,“苏小姐是吗?这幅画卖给我吧,我们家博物馆正好缺一幅范宽的画。”
苏婳淡笑,“你打算出多少钱?”
周占竖起一根手指晃了晃。
苏婳微挑眉梢,“一个亿?”
周占摇摇头,“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