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再给点儿酒呗。”
“没有,没有”
“信你个鬼,再来一坛。”
冥府的阎王殿上,只见青梧十分张狂的坐在那张公案之上。屁股下全是长长的卷宗,细看而去,那上全是人名,还有什么呢?一个人名后边打了个叉,另一个人名后面画了个圈,好家伙,那居然是生死簿,阎王双手护着那纸卷,一脸的欲哭无泪。生怕这个祖宗将这卷宗给弄坏了。这个,这个,可是个活祖宗诶,来这冥府六百年,将他祸害的苍老了十多岁,还将他珍藏了几百年的酒喝了个精光,造孽呀!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把他送了下来,让我碰到他,我非让他去十八层地狱走一趟,阎王在心里默默的给人记了一笔。
“我去,哪个在召我”
青梧本来还一脸愉悦的抢着酒喝,突然之间感受到一股力量,再将他往别处拉,一脸惊诧地叫着。然后随手一抓抓,也没抓住别的东西,就抓住了阎王的胡子,痛的阎王呲牙:“轻点,……轻点,……痛,啊!”
青梧可怜巴巴的道:“阎王,救我啊!”
阎王听到青梧喊他救他,可哪成想这阎王拿了把剪刀,二话不说,“咔嚓”一声把胡子给剪了,顺带还踢了踹了一脚,阎王道:“你就去吧,多玩个几百年哈。”
青梧顿时睁大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片刻这阎王殿就只剩下阎王一人,而阎王见他走了。赶紧拿起笔,看到一个闪着红光的名字,他提笔就写,写完还十分得意的道:“多活个几百年,别回来了,嘿嘿嘿。”
一抬头本还一脸得意的表情,连忙顿住,看着空中飘落的一缕,一缕缕的白毛,阎王脸色一变,一边拎,一边口中嚷嚷道:“我可怜的胡子了,我要了好几百年啊。就这么没了,没了,全都没了。”
梧山的一处水榭,忽然阴风瑟起,吹起了水榭的亭帘,帘台下“嘀嗒,嘀嗒”血滴滴落入池中,染红了池中的水,连那白色地荷花都染成了粉红色,可见这血流了多久。水榭中一男子衣衫破烂,双手放在胸前,手腕上有着深可见骨的伤,腿更是被折断,那森森白骨看着都痛;脚踝上套着一圈一断了的铁链。脸上更是被划的十分骇人。白色帘子随风而扬,隐隐约约可从外面见到这场景,一眼望去甚是吓人。
须余男子身旁的石面,破地而出,一朵朵彼岸花相继而放,那亭中男子的伤以可怕的速度恢复;完好无损,竟还变得肤白如玉。
青梧一睁开眼,只见到水榭顶,嘴角一抽,从地上一跃而起,可是刚起到一半只听“啪”的一声,以背靠地,四脚朝天,疼的直叫,顿时叫骂道:“嘶……哪个王八蛋干的,给我一副,这他妈的弱鸡身L。”
边骂边从那地上爬起来,撑着腰,看着流了一地的血吐槽道:“怎么在阎王那儿待了几百年,修仙界的人,竟如此的铺张浪费,当这血不要钱呀。”
可不是吗,在冥界血都要花钱。青梧边吐槽边在手心里幻出一朵彼岸花,地上的这些血竟被吸入花内,然后青梧以十分优雅的姿势将花给吃了。对的,吃了。水榭又是一片风光秀美。看着那荷花,青梧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忽然飞来一群乌鸦,幻化成一个女子,女子一袭墨绿色衣裙,裙上尽是片片羽毛,又脸上更是印着一片黑色的绒羽,她右肩上还站立着一只黑色的乌鸦,手中还拿着一件红色的披风。一只黑猫跟在其后。
青梧像是知道是谁,回头唤她道“青娈,你怎么找来了。”
青娈低头道:“主人,我等了您六百年了。”
青梧低声道:“你教他用的祭魂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