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闻孙皓文是自己堂叔的儿子,黎泊庭着实吃惊了一下。
黎家这种家族的孩子,一般都会选择门当户对的人家联姻,以壮大自己的实力。
他们为了利益和脸面,基本不会离婚或闹出丑闻,也就不会让自己留有“后患”。
堂叔膝下有一个儿子,年轻时玩赛车撞断了腿,以轮椅为伴,找的儿媳妇家境也只能算一般。
这些年黎氏旁枝的争斗,堂叔家并无太大实力和话语权,所以明面上,他们对黎泊庭最为恭敬,黎泊庭也没怎么留意过他们。
想不到年近八十的堂叔居然有个私生子!
“砚辞,你觉得这次事件中,可能有我堂叔那房人的手笔!”黎泊庭攥紧了手心。
霍砚辞点头,“宋清川和盛女士那边,我们都有派人留意他们的动静,他们要是有什么动作,我们应该能得到消息。”
霍砚辞说,目前宋清川和盛庄惠一个在北城宋氏总部,一个去国外处理自己那些有麻烦的产业。所以,最有可能帮孙皓文的人是黎家堂亲。
闻言,黎泊庭立即着手联系港城的亲信,让他们立刻查清堂叔那房人最近的动静。
之后,黎泊庭和霍砚辞继续焦虑地分析着孙皓文最有可能把人带去哪儿。
“砚辞,发生这么大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一道冷硬的声音忽地响起。
霍砚辞抬起头,看到了自己父亲从外走了进来。
为了不引起恐慌和麻烦,乔时念与方倩茹失踪的事情,霍砚辞并未向外界透露半字。
昨晚的车辆撞桥梁事件,对外也是宣称的普通交通事故。
霍砚辞不知道霍元泽怎么会收到的消息。
“爸,你怎么来了?”霍砚辞疑惑地问道。
“你还有拿我当你爸?出了这样的事也不通知我!”霍元泽怒。
“霍兄,事出突然,我们这一晚只顾着找人的下落,暂时还没想惊动更多人。”疲倦的黎泊庭稍作解释。
而霍砚辞忽地想起了妹妹。
“爸,雨珊什么都不知道吧?”因一夜没休息,霍砚辞的嗓子干哑。
听霍砚辞只关心霍雨珊,对他这个父亲的话毫不在意,霍元泽更为恼火,但目前还有更重要的事,他便忍下了怒火。
告诉霍砚辞,霍雨珊昨天下午就去了老宅。
霍砚辞听言,俊眉稍稍松了下。
也是,母亲昨天傍晚与乔时念约见,如若雨珊知道她又怎么不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