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云木兰眼底都是怨恨。
她瞪着黎敏,步步逼近,对黎敏质问道:“黎敏,你快告诉我,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真相,还故意隐瞒不说?我平时对你可不薄啊,你就是这么帮着余媚儿来对付我的?”
“到底为什么?!”
“你可真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苏华连忙劝阻:“云夫人,这事怎么能怪在我家敏儿头上呢?你可别听黎酒酒那个死丫头,在那里胡说八道。我家敏儿也是好心,才陪着余媚儿出去玩的。谁能知道,她突然就流产了呢?孩子就是让黎酒酒给撞没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已经很清楚了。”
苏华这番话,还让云木兰迟疑了一下。
难道,真是黎酒酒在胡说八道吗?
顾秦深在这个时候,开口了:“黎夫人,你这话说得未免太偏袒黎敏。不管这车祸是怎么发生的,黎敏和怀着孕的余媚儿出门,还在大马路上飙车,完全不劝着点对方,还坐在对方的副驾驶上。现在出事了,她的好闺蜜就这么流产了,她黎敏就能全身而退吗?这么说的话,余媚儿的孩子没了,跟酒酒也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交警已经定责,酒酒没有半分责,是余媚儿自己驾车不当,才导致孩子流产。”
“酒酒如果真要杀了余媚儿的孩子,怎么能预料到她突然减速停车?这岂不是笑话?”
“在流产这件事里,余媚儿才是主要责任人。”
“我和酒酒来这里,也只是因为心里有很多疑惑。酒酒不明白,余媚儿为什么置孩子安危于不顾,是否孩子身世真的有什么隐情,才会做出大马路上飙车的疯狂行径。那么黎敏在这件事里,充当的又是什么角色。”
“所以,很合理吧?”
苏华袒护自己的闺女,顾秦深袒护自己的妻子。
在顾秦深看来,完全没毛病。
苏华被这话噎住了,感觉对方的逻辑很流氓。
她认为不管黎酒酒有没有这个交通责任,都是她把余媚儿的孩子撞没了,就该找黎酒酒拼命就对了。
可顾秦深认为,既然真要计较过错方,那坐在孕妇副驾驶座上的黎敏,也逃脱不了这个罪责。而且,她们明知道这样飙车对一个孕妇很危险,还是这么做了,明显就是有碰瓷的主观意愿,黎敏和余媚儿绝对有问题。
这么一来,谁都说服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