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会说话就闭上你那个屁股,别在这儿满嘴喷粪。
桌上的两个孩子,麻木地吃着碗里的饭,不敢出声。
筷子摔在脸上,一只差点儿戳到李阳的眼睛,他往后仰身躲过另一只。
你疯了吧程兰!我说的哪句话不合你的心意了,你动不动摔摔打打,这么长时间了,你有完没完啊,我都活成家属院的笑话了!
现在出去谁不说他是个惧内的男人,说他们家鸡飞狗跳一刻也不得安生。
我就是有罪,也得有个期限吧,再说了我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你想过孩子们吗
李阳一脸愤恨,左右看了下,压低声音指责程兰。
程兰扫了眼两个孩子,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动,她咽了口唾沫,仰起脖子,抄起桌上的饭碗朝堂屋外摔去。
砰!
路过李家的贺平阳听见声响立刻把胡月护在身后,等了一会儿没动静了,才拽着胡月快步走回柳沉鱼家。
进了堂屋,他先给三个孩子散了红包,把孩子哄到楼上玩耍,这才坐在沙发上,伸出手指了指左边。
刚才的动静你们听见了么
秦淮瑾倒了两杯茶水放在夫妻二人面前,顺着他的手指往左边看了一眼。
随后若无其事地坐在柳沉鱼蜷着的单人沙发的沙发帮上。
贺平阳看了眼柳沉鱼,又看了眼正在喝汽水的秦淮瑾。
为什么你喝汽水,我们喝茶水
不是,他不是想问这个的,他想问的是为什么隔壁跟打仗似的,还有这两口子为什么这么淡定。
当然了,他为什么不能喝汽水也很重要。
秦淮瑾愣了下,这是小鱼儿给我买的。
一直在水井里冰着,吃完饭来这么一瓶,还挺舒服的。
啧啧,三个儿子比他强,隔三岔五的柳沉鱼就给他们买汽水喝。
他今天才有这个待遇,还是昨天跟柳沉鱼争取的。
不过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结果就是他得到了柳沉鱼给他精心准备的汽水。
贺平阳瞪眼,这是重点吗
看秦淮瑾那一脸嘚瑟的模样,他真的好想打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