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春的胎已经养到七个月了,要是能顺利生下来,这孩子倒是有几分能养大的可能性。
就是她那肚子。。。。。。
安陵容想到那宛如临盆妇人才有的大肚,实在对夏冬春母子抱不了什么希望。
“怎会如此?”
皇后装出震惊模样,维持着她一贯的贤德,皇上也示意江太医上前,去给沈眉庄诊脉。
很快,沈眉庄被确定并无身孕。
“好好的孩子,怎会没有身孕?”
沈眉庄这会儿到底还是很好的配合了,她这话说得与从前如出一辙,甚至安陵容还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更多的悲哀。
皇上怒不可遏,上前一把拔掉了沈眉庄头上戴着的那一支太后赏赐的和合如意簪子,质问道:“好好的孩子?”
“朕问你,是不是刘畚给你诊治出你有了身孕的?他是不是你买通的?要假意欺骗朕!”
“臣妾被诊出有喜那日,是刘畚来请的平安脉!之后臣妾本来想请温大人来给臣妾保胎,可温大人前阵子一直在护国公府上!”
“便是如此,臣妾才答应叫刘畚帮臣妾保胎!”
沈眉庄眼眶红了,她看着皇上,像是在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问道:“皇上!哪怕如此,您也要怀疑是臣妾做的这一切吗?”
“臣妾没有,臣妾也犯不着!”
齐妃约莫是早看这些新进宫的妃嫔们不爽了,现在冷哼一声,反问道:“犯不着?当初你可是最得宠的。”
“偏偏叫夏常在赶在你前头有了身孕,你怕她生下孩子威胁你的地位,害她有什么好稀奇的?再假装自己有喜,还能固宠!”
齐妃说完,还翻了个白眼。
“。。。。。。”
果然是个没脑子的蠢蛋。
“这么说来。。。。。。”
安陵容幽幽抬眸,瞧一眼齐妃,跟着说道:“原来夏常在生下孩子,会威胁一些人的地位呢。”
齐妃瞳孔一缩,神色间立即露出慌乱来,她指着安陵容,问道:“柔贵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本宫,本宫才不会去害人!”
齐妃就连语气都支支吾吾了起来,心虚写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