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接下去,还有什么证据在等着他。
果然,他一否认,苏月婵见好就收,再一次干脆利落地舍弃了这个证据。
她继续问陈秉礼:“你可还有其他证据?”
看戏的不怕事大,吃瓜群众吃瓜吃得津津有味。
书信,黑痣,这都已经甩出两个证据了。
大伙也很想知道,陈秉礼还能甩出什么证据来。
“有。”
陈秉礼没让大伙失望,继续甩证据:
“兰儿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大的证据。”
“那一日,是我与兰儿在一起,苏侯肯定不在,所以,只要判断出兰儿腹中胎儿的具体天数,就能证明我说的都是事实。”
“有道理。”苏月婵点头。
现场就有御医在,省去了路上来回的时间。
御医当即给柳佩兰把脉。
柳佩兰一边发抖一边在心里安慰自己:
把脉最多能判断出大概有几个月了,无法判断出具体哪一天吧?
就算真能把出具体哪一天,她死都不承认,御医又能怎么样呢?
把完脉,御医一脸笃定地道:
“胎儿已经一百十四天了。”
“一百十四天。”苏月婵开始推算,“巧了,那一日,刚好是苏老太太寿辰。苏侯很孝顺,前后大概有十来天,都是住在府里的,并未在外留宿。照这个推算,柳佩兰肚子里的孩子,的确与苏侯无关。”
“御医是被你们买通了!”柳佩兰气急败坏地否认,“我肚子里的孩子,分明只有九十天!”
苏月婵目光嘲讽地看着她道:
“那我与你打个赌,你肚子里的孩子,必定会早产,你信不信?”
“哈哈哈哈哈!”
围观宾客又是一阵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