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外,风起之地,是一片被风与自由所流连之地。
最为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棵巍然屹立的巨大古树。它的树干粗壮无比,承载了时间轮回间的风霜雨雪,枝叶繁茂,遮天蔽日。
零抱着琵琶,围着树转了一圈:好大的树!难怪钟离推荐过来打卡。
派蒙打了个饱嗝,说:不知为什么,看到这棵树我就特别想睡觉。
温迪指了指树上:上面最粗那根枝干,躺着很舒服哟,想试试吗
派蒙心动,飞上去:果然很舒服!
空坐在树下,倚靠在一边,听着零拨起四弦,音符在他耳朵里逐渐断断续续,迷蒙中仿佛听到温迪又开始奏起斐林,阳光透过,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给内心带来祥和与宁静。
他就这么睡着了。
头顶是血红的天,脚下是血红的地,从未见过的场景,空莫名地知道这里是远古的提瓦特。
啊,原来推荐打卡是这个。身边响起熟悉的声音,空转头发现零正仰头注视着血红得发黑的天空。
原初之人将提瓦特一切龙的龙王尼伯龙根封印在巨大的树下,被深渊影响的龙王恶念与被微薄的初心维持的龙王善念,在此交织。
这样不够,成为恶龙的龙一定会挣破的。底层逻辑架构有问题,时间的熵增推动下,无论多少次溯回时间,系统再如何修正,制造再多的熵减能量差也没用,最终的结局依旧是熵死。
零的观后感空没有听懂,但是语气冷静到空甚至想称之为冷酷。
没听懂很正常。因为时间轴上宇宙的概念永存。她好像知道空在想什么,脸上露出了微笑,只要记得旅程的经历就可以了,臧克家说过: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
臧克家是谁
不要当谜语人啊!
空在心底大喊。
血红的天与地剧烈晃动,空根本难以站稳。
没事。零出乎意料地安慰起人来,只要不是星震,问题都不大,我们醒来吧。
空猛地睁开眼睛。
风起时,巨树枝干轻轻摇曳,似乎在低语,与过往的旅人分享着古老而遥远的故事。树下,野花烂漫,晶蝶飞舞,温迪信手徐徐弹奏,笑道:你们睡得好香哇。
零伸了伸懒腰,抱怨着:有一种突然被迫接手垃圾代码的感觉,不解决还不能拿毕业证的那种。
她一拍脑门:啊,十面埋伏原来是有这种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