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音和周戈渊都一愣,没想到这小家伙也过来了。
只见他努力的抬头,咧嘴咯咯笑着。
谢德音看着他们父子,好一会生气道:
“这个小东西是不是在帮你?”
周戈渊看着那小崽子压着他亲娘的胳膊,还张嘴去用他那没牙齿的牙床咬阿音,不由得唇角微扬。
“好像是的。”
谢德音气坏了!
抬脚去踹周戈渊。
“都是你,肯定在他面前说我坏话了,不然为何亲你不亲我!”
周戈渊笑着将她和小崽子搂在怀里,说不出的开怀。
那一时,他不禁想,亲与不亲的,又不在血缘。www。。
以后,这就是他的儿子了。
晚上的时候,周戈渊跟她们母子同塌而眠,这几日都是这般。
这几日病着,周戈渊十分的规矩,今夜手在她身上流连不舍,最终也没解开她的寝衣。
谢德音见他的手不动了,转过身来看着他。
“王爷今夜不想吗?”
“想,太医说大病初愈,不宜行房,有亏寿元。会遗留心悸心痛的症状,等你再养养。”
谢德音闻言,将昱儿往里放了放,转过身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之后揭开被子,滑了下去。。。。。。
事后,周戈渊亲自服侍她净手,眉宇间舒朗中带着揶揄。
“夫人辛苦。”
谢德音瞥了他一眼,“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本王说什么了?”周戈渊不想承认。
“刚才王爷说:夫人晚上没用晚膳吗?怎手上这般无力?”谢德音沉着声音学着他刚才的样子。
周戈渊只觉得怀中人儿娇俏,连模仿都那般的惹人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