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眼睛眯着,看着南昭雪,表面神色平静。
但他实则内心慌得一匹。
南昭雪把那画拿在手中,目光平静地看着他:"你从何处而来"
"从来处来。"
"到何处去"
"到去处去。"
南昭雪似笑非笑:"大师,到此时,还要打玄机这画,是有人教你,还是你自己画的"
玉空大师不答反问:"青桔,好汉,还有伍佰,与你有何相关"
南昭雪漆黑的眸子一闪:"门外的时迁,与你有何相关"
玉空大师嘴唇用力抿住,像是在压抑着某种情绪:"如果你能说出这张画的玄机,我就告诉你。"
南昭雪把画放在他面前:"五环,奥运。"
玉空大师呼吸一窒,胡子微微颤抖:"那你再说,这五个环,颜色是怎么排列的"
南昭雪嗤笑:"用你的手,摸着你的良心,你自己知道答案吗"
玉空大师呆了呆,又想了想,好像……也的确不是很清楚。
他叹口气,目光转向窗外,语气幽幽:"我大抵是陷在这里了,横竖都无法出去。
这种遭遇没来由的,我思索不出究竟有何因果。
那个老头子是我,这个老头子也是我。
我是向来不想找什么同伴的,而如今却在这个奇幻的地方,遇到这样奇幻的事。
也罢,大抵是要有个共同进退的人了。"
封天极听他说这一大段,简直一头雾水,完全不知所谓。
而南昭雪眼皮都重重跳了两下。
"行了,你别糟塌鲁迅先生了。"
玉空大师闭上嘴,眼神幽怨。
"两个重点,一,你陷住了,二,你说的那个老头子,是不是与时迁有关。"
玉空大师眼睛瞬间亮了:"真聪明,不错。"
"先别急着夸奖我,"南昭雪音色中凉意尽显,"先说清楚,与容家人一同进京的人,是不是你"
玉空大师点头:"没错,是我。不过,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跟你细说。"
他看一眼封天极,有点犹豫,有封天极在,还是不能说得太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