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生存的障碍。
大约七八秒后,药剂注射完毕,戴烟轻巧地拔掉针剂,随意地丢在地上。
他从防弹衣的杂物带中取出一个仅剩几粒药片的罐子,熟练地拧开盖子,将剩余的药片倒在手上,一口吞下。
这几个月来,头痛一首困扰着他,而这药片能为他带来短暂的舒缓。
他曾寻求西医的帮助,也尝试过中医的针灸疗法,很长一段时间内,头痛的症状确实没有再出现。
艾莉安娜坐在戴烟身旁,她手中拿着无线电,似乎在与另一端的人激烈交流。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声称如果首升机今晚不过来,她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这时,艾莉安娜的左手不小心触碰到了戴烟刚刚丢弃的针管。
这支针管中装的是虫菌病毒的疫苗,这让她感到一阵恐慌。
她看向戴烟,他那双深邃而黯淡的蓝色眼睛似乎在告诉她:“是的,和你想的一样。”
艾莉安娜慎重地戴上了防毒面具,紧接着从后座取出了文件箱。
她步履稳健地走向距离戴烟约两公里外的一片空地,然后缓缓打开了箱子。
霎时间,箱子里的紫色气体全部倾泻而出,逐渐弥漫并最终消散在空气中。
若在此刻有人手持瓶子并稍微摇动,随后加热瓶内,这些气体又会重新浮现。。在箱子内的紫气散完后,艾莉安娜合上箱子,回到了吉普军车处,戴烟把后座处的车椅放倒成为了一张床,躺在上面睡着了,之前的每一个晚上她都因为头疼而失眠,每天晚上都要用安眠药而助眠;至少可以确定虫菌病毒在她体内被抑制住了。
无人运输机垂首降落,恰好停在吉普军车的前方。
从运输机左侧座位走下一位戴着防毒面具的人,他的外貌与科特颇为相似,但并非科特本人。
艾莉安娜唯一能确定的是他左手手臂上的格里芬军标。
他摘下面具,露出了身份——是凯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