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怀疑我女儿是被程安宁拐走的,警察也在这,让程安宁自己交代清楚!”
警察是中立角度,说:“那就说一下怎么回事。”
程安宁从周靳声身后出来,手腕还被周靳声牢牢抓着,她没挣脱,任由他抓着,看着唐诗曼一字一句清晰说: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跟熹熹说过什么,我去上洗手间被你拦住说了几句话,回来就不见熹熹了。”
“唐小姐,你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问题,不要一出什么事先甩锅给别人。”
她跟周靳声找了少说也有四十多分钟,山上温度低,还没完全到夏天,湿透的衣服粘着皮肤,时冷时热的。
而唐诗曼呢,从头到脚精致得体,鞋子更是干干净净。
除了扯着嗓子嚎还会干什么。
她不打算掺和别人的家事,一而再二被唐诗曼找茬,再好的脾气也没了,她甚至觉得唐诗曼都不配做一个母亲。
更不配做熹熹的母亲。
“是我小看程小姐的厚颜无耻,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道,你跟熹熹说过多少次我的坏话,要不然熹熹会不疏远我?
程小姐,都是女人,你还年轻,以后也会有自己的孩子,你把熹熹还给我,行吗,当我恳求你了。”
唐诗曼泼脏水,程安宁不是听不出来,目光冷下来,“唐小姐,别搁那演上了,我没有跟熹熹说过一句你的不是,提都没提过你,你少装可怜,卖惨博同情,别把所有人当瞎子。”
唐诗曼眼泪说来就来,“你倒打一耙,就因为孟劭骞喜欢你。。。。。。”
“那你更要反思你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孟劭骞要跟你离婚,唐小姐,做人不要总找别人的问题,找找你自己的问题!”
程安宁忍了她很久,之前都没这么生气过,“熹熹丢了,你当妈妈的不着急到处找她,想想办法,把经历花在找我的麻烦,我可以合理怀疑是不是你把熹熹藏起来了。”
“程小姐好一副伶牙俐齿。”唐诗曼眼神怨毒,
“你的意思是,是我把熹熹藏起来,故意陷害你了?为了洗清你的嫌疑,你什么话都敢说,黑的都被你说成白的。”
“仗着孟劭骞喜欢你,还有个小叔护着,程小姐,有两个男人围着你转,是不是特别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