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话语的终止,一道尖锐的声响突兀地划破了温馨的气氛。一名女性惊异地喊出:“白思榆?你竟然在此处,你和桑晚己经分手了吗?”我连眼皮都未抬,便己知来者何人:“即便是分手,也绝无可能轮到你,滚得远远的,别来烦我。”面对我愤怒的斥责,那名女性的面色数变,语气阴阳怪气地回应:“才分手就迫不及待地寻找新欢?桑晚曾那样痴心地跟随你,我投入了大量资金,却连他的手都未能触及。如今看来,他的滋味似乎也不过如此,你这么快便另寻新欢。”我轻轻旋转着手中的酒杯,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即便是己经被我弃之如敝屣的旧物,也绝不可能轮到你,还是回去安分地陪伴你的糟糠之夫吧,外面的英俊男子并非你能轻易驾驭的。”女性的愤怒被我的话语点燃,她冲动地上前试图与我发生冲突,但终究在我冷漠的目光下选择了愤然离场。我必须承认,我身上几乎找不到什么值得称道的优点。然而,即便是我这样的存在,也有一技之长。那就是拳击。自始至终,我都未将那女性视为对手,之所以与她发生争执,不过是因为不愿听到曾经属于我的男人,被她人以如此轻蔑的语气进行幻想。桑晚早己将一切献给了我。即便是分手之后,这一点也不会改变。在我白思榆的名号之下,他的躯体亦留下了深刻的烙印。手中酒杯轻握,我目光流转间,对那位年轻人挑眉示意,语调散漫:“共饮一杯如何?”“你的前男友实属盲目,才会将目光投向你这样的废料。”青年的语调冷漠,其狭长的眼睛在幽暗的光线中显露出讥讽与冰冷的意味。其眼睫长度超过常人,因愤怒而显露出湿润的黑色瞳孔,透露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