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就问了这三个字。前排的司机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也品出些话中的含义。顾青桐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她嘴边噙着冷冷的笑意。她自己疼不疼用不着告诉他,但她知道,刚才他一定很疼。她的掌心都红了,现在都是麻的。从侧面看,旁边那个男人原本棱角分明的脸上又微微凸起一块一块的。顾青桐觉得十分解气,甚至在心里恶劣地想:她要不要去练一练铁砂掌?她要做的事做完了,潇洒地下车,却被男人拽了回来。“你先下去吧。”他对司机说。司机解脱似地拿着伞下车了。顾青桐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车门都被锁上了,防窥玻璃也让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傅砚洲一下子将她抱到他的腿上,贴着她的耳朵问:“还疼吗?这儿。。。。。。”他的手指随着话音,一路滑到她紧紧合拢的腿缝间。他不提还好!他那天整整折磨了她两个小时!虽然没有进行“深入”交流,但其他该做的他全做了,直到他纾解了才愿意放她离开。。。。。。面对他时,她手上的反应越来越比脑子快了。巴掌刚要呼上他的脸,被他强有力的手抓住了。男人无奈,哄道:“祖宗,每天定个量,成不?”顾青桐转过头,刚要讽刺他。嘴边却被男人温热的唇亲了一下。“傅总是打算做风流鬼吗?什么时候变得没有女人不行了?就不怕自己英年早泄,后半辈子没个指望了?”傅砚洲抱着她愉悦地笑了一阵,抚弄着她的樱唇,轻声问:“这么诅咒自己的男人,好吗?”“别给自己添金,我诅咒的是别人的男人。”顾青铜彻底发现了,现在的他不要脸已经到了一定程度。傅砚洲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眸色痴迷,嗓音低哑:“我是你一个人的男人、你也是我唯一的女人,我们都只属于彼此。。。。。。”顾青桐懒得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傅总自己没事幻想去吧,恕不奉陪。”她从他腿上下去。“开门。”傅砚洲却降下车窗。“走吧。”司机和宋少恭闻言上车。车子调头,开出繁华的街区,溅起地上的积水。开了很久,最终到达一幢欧式独栋三层小楼,看起来私密性很好。顾青桐被傅砚洲拖下车。她忍不住地骂道:“傅砚洲,你还能再无耻点吗?我不进去!你抽什么疯!”傅砚洲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低头又在她嘴边亲了亲。“乖,这里安全。”“这里对我来说才是最危险的地方!放开我!”她挣扎得厉害,傅砚洲只能故意沉声吓唬道:“以后还想见阿训,就听话。”“卑鄙!那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顾青桐推开他,握紧拳头,自己气冲冲地走上台阶。佣人早已准备好了饭菜,默默地离他们很远。傅砚洲哄着她。到这个时间,又跟他折腾一通,顾青桐也饿了。她懒得跟他客气,自顾填饱肚子。傅砚洲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有如看一幅世界名画,很少动筷子。两人吃完饭,傅砚洲回过神,见她直接撂下筷子,也不打声招呼就下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