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抵在门板和他墙一般的身躯之间。“你一个人随便惯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哪有?”“还说没有,搬家这么大的事不说一声!”宋厌闭上眼,捂了捂耳朵。他严厉的声音震得她快聋了。傅程训却拉下她的手压在她身后,不让她躲避。宋厌没办法,只能答道:“你不是在忙吗?我不想打扰你。”“打扰?宋厌,你没有心。”“。。。。。。”宋厌被他的话弄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瞪着他说不出话来。“先放开我。。。。。。”傅程训继续压着她,不曾放松:“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搬家?”宋厌垂下眼,不吭声。“原来那个房主为难你了,把你赶出去了,对吧?”“你怎么知道?”宋厌惊讶地仰起头,眸中满是错愕。傅程训见了她的反应,却气愤地咬牙,恨铁不成钢地捏紧她的下巴:“你长嘴是干什么用的?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盛的都是泡沫水吗?遇上事了为什么不说!”他是真的在骂,一点没留情面。连日来,夏夏去世,房子被抢,滇南要她去缉D。。。。。。发生了这么多事,宋厌心理压力很大。傅程训这么一骂,点燃她内心的躁火,瞬间爆发。“我说有什么用?我去房管所问了,我妈名下没有房产;我也去找律师了,打官司必输;我妈又不在了,死无对证。。。。。。我说出来有什么用?你告诉我。”“所以这就是你不说的理由吗?你有事难道不应该告诉我吗?”“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我自己也可以搬家,我为什么要依靠别人?人最应该明白的一件事,就是别指望任何人会成为你的救世主!”“呵。。。。。。”傅程训冷笑一声。他低着头看她,她的双眼清明,理性,透着淡淡的凉薄。而这股凉薄,正是她从吞龙岘回来后才有的。他抿着唇盯着她倔强的双眸,拇指在她的唇上来回抚摸。“以后有事必须告诉我。”宋厌吐出两个字:“理由。”“因为你是有男人的人,你男人不会让别人欺负你。”“。。。。。。”房间内,气氛一下子由剑拔弩张变得暧昧起来。他的话,他软硬通吃的态度,让宋厌没了法子应对。她就像被施了魔法,失去所有对抗的手段。她的脸开始发热,挣脱开他的手,推他:“起来,我要去休息了。”她转身要出门,却被傅程训反手拉进了里面,将她整个人推到床上。柔软有弹性的床垫让她的身体反弹几下。她要爬起来:“你发什么疯!”傅程训把她压在床上:“就在这儿睡。”“我才不要!”这里是傅家,她有自己的房间。她才不要睡在他的床上。傅程训躺在她身旁,伸出长臂捞过她,揽进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她头顶上。“睡会儿吧,睡醒了下去吃宵夜。”宋厌挣扎着,像个难搞的孩子:“不在这儿睡。。。。。。”一条沉重的大腿压在她膝盖上。“矫情。现在谁不知道你是我的人,就连爸都为了儿媳妇打电话把滇南的人骂了,你没听见?”“那我也。。。。。。”“老实点,不想睡就干点别的。”“你。。。。。。”没多久,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宋厌今天被局里的领导训,又被带回傅家挨了两顿训,精神不济,在傅程训怀里睡了过去。傅程训疼惜地看着怀里的小人儿,亲亲她的额头和嘴角。。。。。。。等到十一点时,两个人醒过来,下楼,饭菜都热着。晚饭没吃,俩人属实是饿了,把宵夜一扫而光。宋厌上楼时,朝着自己的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