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离开先回酒店了。等唐婉宁走了,贺善信无奈的叹息一声,问贺瑾舟,“瑾舟,你已经是个大男人了,该清楚什么样的因种什么样的果,有些东西,强求不来,就应该及时放手。”“爸,你们是不是见到知鸢了?”贺瑾舟终于睁开眼问。贺善信摇头,“她既然不愿意见你,就肯定也不会见我们。”贺瑾舟望着天花板,又不说话了。“就算你放不下,也不应该再逼知鸢。”贺善信再次叹息,嗓音深沉又悠远,“学会尊重她,才是你走近她的第一步。”。。。。。。贺瑾舟在蒙特勒的医院住了一周。在他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后,便打算飞回江洲继续治疗。不过,回江洲前,贺瑾舟想见一见梅敬之。贺善信舔着老脸给梅敬之打电话。梅敬之也就是看在已逝的程老夫人的面子上,答应了见他们父子俩一面。贺瑾舟断了两根肋骨,恢复之前不适合活动,不过,他却坚持不肯坐轮椅。车子开到梅家别墅前,他也不让人搀扶,自己咬着牙下车往别墅里走。在往别墅里走的时候,他的视线就忍不住一直往梅家别墅侧后方的另外一栋别墅看。因为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踢到台阶一个趔趄,并点摔倒。好在田力及时扶住了他。贺瑾舟一声没吭,却疼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脸色也白的吓人。“怎么样?”贺善信也去扶着他,忍不住心疼问。贺瑾舟咬着牙,摇摇头,虚弱的吐出两个字,“。。。。。。没事。”然后又抬腿倔强的往前走。贺善信只好跟上。梅敬之得知他们父子二人到了,从楼上书房下来,看到贺瑾舟那煞白的脸色和被冷汗打湿,粘在额角的发丝,脸上并没有任何的异色。对贺家父子,他并没有多少的好脸色,言简意赅道,“二位如果是想了解鸢鸢的情况,我可以说的只有三个字——她很好,其它则一律无可奉告。”“当然,二位如果想聊的是其它方面,我倒是可以坐下来跟着好好聊一聊。”作为投资界的巨佬,他的话,已经够给贺家父子两个面子了。贺善信和贺瑾舟自然清楚。“梅兄,再次叨扰,确实是我们不对。”贺善信说。“梅先生,我知道,我对知鸢犯下的那些错,根本不值得原谅。”贺瑾舟开口,大概因为刚刚实在是太痛,声音也跟着变得有些嘶哑暗沉,“我只求知鸢能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弥补她。”“我会等她。”他态度真挚,目光虔诚,“不管多久,我都会等她回来。”“哪怕只见一面,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