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贺氏是江洲的龙头企业,在整个国内也是排在前五的。贺氏一年的产值,就占据了整个江洲GDP的四分之一。贺氏一年纳的税,养活整个江洲片是绰绰有余。这么大的财神爷,换谁谁不得供着。所以,唐婉宁和她身边跟着的人全部绑了,被送回家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江洲,实在是太过炸裂了。大家都目瞪口呆,震惊的完全回不过神来。还是管家率先反应过来,赶紧去扯掉了封住唐婉宁嘴巴的胶布,又去给她松绑。“哎呦,疼死我了,你就不能轻点嘛!”唐婉宁在车上,实在是太吵了,不停的在骂程知鸢。林听只好让人拿胶布封了她的嘴。胶布封的严实,扯下来的时候,连带着毛发一起都被扯掉。肯定很疼。更何况是唐婉宁这样整天养尊处优身娇肉贵的老妇人。“夫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心急,没注意!”管家给唐婉宁松了绑,又忙不迭赔不是。“发生什么事了?”贺善信看了看唐婉宁,又扫一眼被绑的另外五个,脸色铁沉,“以你的身份,居然搞的这么狼狈?”“程知鸢!”唐婉宁歇了几口气,看了看自己被绑的发红的手腕,又气的跳了起来,“是程知鸢回来了,她居然。。。。。。居然敢绑!”“她真是。。。。。。真是找死!”她气急败坏地吼道。贺善信一听,愣了几秒,而后满脸惊讶问,“你确定是知鸢回来了?”“就程知鸢那张脸,难道我还能认错不成,她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出她。”唐婉宁叫道。“所以,你是去找知鸢麻烦了,才让知鸢的人给绑了回来?”贺善信问。有些事情,唐婉宁不知道,并不代表他也一无所知。宋家最近发生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只是唐婉宁最近几个月越来越糊涂,头痛的毛病也将她折磨的痛苦不堪。所以很多事情,她都没心情过问,更没心情管。渐渐的,很多事情下面的人也就不告诉她了。“什么叫我去找她麻烦,我没有。”自己被人绑了回来,惨遭这样的奇耻大辱。身为丈夫的贺善信不仅不关心自己,不为自己出头。还一开口就是责备质问的语气。唐婉宁简直快要气吐血了,捂着胸口怒问,“你到底是帮着谁?啊!”“知鸢的性格我了解,要不是你去惹她,她怎么可能让人把你绑了送回来?”贺善信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个死老头子,你是不想跟我过了是不是?”唐婉宁大吼,委屈一下子红了眼,眼泪瞬间簌簌落下来。儿子不亲自己,老公不疼自己,自己千挑百选的儿媳妇又是一条冬眠的毒蛇。过去半年多,她又被头痛折磨的没了半条命。最主要的,是她想到了死去的贺书砚。一时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她受难的不行。贺善信看着她那副像是受尽天大委屈的可怜模样,也确实是有点儿于心不忍。他紧皱起眉头,深叹口气,沉默几秒问,“知鸢除了把你们绑了送回来,她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