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一样。”贺善信点头应和,双眯起眼,眼里忽然闪动着泪光,仿佛在追亿,“如果书砚还在。。。。。。”“贺董事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请直说?”知道贺善信搬出贺书砚来,是想提醒自己,贺家曾经对她有恩。但她并不搭茬。和徐青野去沙发上坐下后,直接问道。“知鸢,之前都是我们对不住你,因为种种误会,导致你和瑾舟这对有情人分道扬镳。。。。。。”“贺董事长如果是想来提醒我过去发生的种种,那大可不必,现在就请回吧。”程知鸢打断贺善信,声音疏离,神色淡漠。贺善信望着她,唇瓣一时抿成一条锋利的直线。这是他不悦的表现。但再不悦,他也只能吞下。“知鸢,瑾舟中枪,虽然手术成功了,暂时将他抢救了回来,但他现在仍旧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渐渐的,他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个老父亲的哀求,“我知道,瑾舟以前混账,对不住你,但你能不能看在这次他是为了救你才中枪的份上,去医院看看他,跟他说说话。”程知鸢听着,弯唇微微一笑,“贺董事长怎么不说,要杀我的人,是贺总的未婚妻呢?”徐青野原本以为,程知鸢一定会心软,答应去医院看贺瑾舟。却怎么也没料到,她忽然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但更让他惊讶的话,还在后头。只听见程知鸢又说,“贺总那么及时出现,替我挡了一枪,谁知道他是不是和他的未婚妻串通好的。”“知鸢,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如果是,”程知鸢打断贺善信的声音,“那贺总醒来,还得判刑呢!”“不可能,绝不可能。”贺善信急切否认她的猜想。“是不是,等警方审了贺总的未婚妻再说。”程知鸢道。贺善信刚刚一直拿死去的贺书砚说事,现在,她一口一个“贺总的未婚妻”,也就是简单回敬一下而已。“知鸢,瑾舟对你,那可是绝对的一片深情啊,他和宋以檀订婚,那可都是被逼的。”贺善信解释。“是嘛!”程知鸢一脸冷漠,“可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站起来,冷冷道,“林听,帮我送客。”然后,又对徐青野说,“我们回去吃早餐。”徐青野冲她点头,牵着她离开了。贺善信看着他们两个离开,一时不敢相信,以前那样懂事,那样温柔体贴大度娴静的程知鸢。会变成现在这样冷血无情,又傲慢无理、不可理喻的样子。看来这一趟,他来错了。“贺董事长,请吧!”林听对贺善信出一个请的手势。贺善信失望又有些恼火,二话没说,大步走了。没想到,程知鸢居然一语成谶。警局里,宋以檀开始的时候什么也不肯说,后来熬不住了,就说开枪的人是司机,不是她。可她的话漏洞百出,谁会信啊!再说,车库的监控视频记录下来的画面,虽然没有拍到开枪的人是宋以檀,但从角度分析,绝不可能是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