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个很有医德的人,他问,“病人什么情况。”陆淮书立即将老太太的病情,告诉了李教授。李教授一听,缓缓点头,“确实是比较小的手术,但是因为病人心脏结构复杂,就变得复杂了。”李教授又说:医院里的那些人不是不能够手术,是怕担风险。”“他们怕在手术台上万一有个不慎,会死人,所以都不敢上手术台。”他又挥了挥手,“你们回去吧,医院里的人是可以做这例手术的,并非一定要我回去。”说着,便准备关门。陆淮书赶紧上前堵着:“李教授,等一等。”“我妻子其实和您孙女李子悦认识,而且还是很好的姐妹。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可不可以帮个忙?”“你干什么?”厉寒一声呵斥,“来的时候我怎么跟你吩咐的?”“不是,小舅。。。。。。”陆淮书也是着急了。李教授在这个时候,问,“你妻子和我家子悦认识?你妻子是谁?”“就是当年和子悦一起进入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国内总决赛的姜帆。”陆淮书话音刚一落,李教授忽地脸色变沉,变黑。他整个人也变得无比愤怒起来,“你就是姜帆的丈夫?”陆淮书一脸茫然,“对,我。。。。。。”“走,你们都给我走。。。。。。”李教授忽然从门后面,拿起扫帚来将他们往外赶,“给我走。”陆淮书和厉寒二人,连连往后退,“李教授,李教授,你听我说。。。。。。”“听着。”李教授把扫帚挡在二人面前。然后无比愤怒道:“如果是平常人家,或许我还会帮这个忙。但如果是姜帆的家人,抱歉,我还没有那么大度。”厉寒问,“李教授,到底发生什么了?”“发生什么了?”李教授愤怒地哼了一声,“你们应该回去问姜帆。问问她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四合院的大门,被砰一声关过去。留下陆淮书和厉寒二人,站在夜深人静的院落外,无比风中凌乱。陆淮书完全如丈二和尚。姜帆明明和李子悦是好姐妹,怎么在李教授的口中,却好像姜帆很对不起李子悦似的。厉寒哼了一声,“让你别说出姜帆来,你非不听。现在想要请李教授出山,更是不可能了。”“怎么会这样呢?”陆淮书想不通。厉寒训斥道,“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你那个所谓的光明磊落的姜帆,肯定是做了什么得罪李教授,甚至是见不得人的龌龊事情。否则李教授不会恨姜帆到如此地步。”两人急匆匆回到医院。陆淮书回去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将厉兰身边坐着的姜帆,一把拉起来:“姜帆,你到底对李子悦做过什么事情?”“我,我。。。。。。”姜帆吱吱唔唔,“我什么也没做啊。”陆淮书越来越看不懂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错信了她。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你还敢狡辩,人家李教授说得清清楚楚,只要是你姜帆的家人,他说什么也不会救。你说,你到底和李家有着什么样的过节,你到底做过什么事情?”这时,厉寒问厉冬,“大哥,姜楠呢?”厉冬说,“我一直联系不上她,我也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忽然,厉寒额角紧绷着。这大半夜的,姜楠能去哪里呢?正是一筹莫展时,走廊的拐角处,走来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