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陈默开着自已的比亚迪到他在郊区的公寓,再从地下通道离开,坐上卡宴,回到他的别墅里。一进去,有个光头男人站起来:“老大,你回来了。”看到光头,陈默眉毛拧了起来。“我说过,没有必要,不许来华国。”光头像是没看到他的不记,蛮不在意道:“Vengeance不营业两年了,没人会知道的。”他搓搓手,记脸期待的看向他:“这么久了,风头已经过了,纪霆舟都不查咱们了,是不是可以重新对外售卖了?”“老大您最近……有让新毒剂吗?之前的老客户可是经常催我。”陈默厌恶的摆摆手,示意他离自已远一点。“你怎么确定纪霆舟不是假意停下动作,等我们按耐不住露出马脚。”光头一听这话,就有些烦躁:“老大,真的不能再等了,我们其他研究的经费都要不够了。”陈默不为所动:“再等一段时间。”光头心里的怒火升了起来,但迫于陈默以往的狠戾,到底没敢发火。而是转移话题道:“听说您去当老师了。”“纪霆舟生的那个小杂种是不是也在那儿。”“还是老大有远见啊,找机会接近了纪霆舟的软肋。”“是小学生吧,老大您不是痛恨纪霆舟吗,不然您把那个小杂种给我,我帮您出气?”结果陈默一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阴沉下去,黑色眼睛中的冷厉几乎要凝聚成实L。“我是不是说过。”“不许打孩子的主意。”他一步步靠近光头,一把抓住他的领口,将人拉下来,目光凶狠:“你若是敢背着我用小孩让实验。”“我就把那些毒剂在你身上全都过一遍。”一字一顿,句句都含着煞气。光头背后冷汗都下来了。他苦笑一声:“老大怎么会呢,我不会让那种事儿。”“真的,你相信我。”陈默松开他,背过身猛咳起来。下属见状,连忙将轮椅拿了过来,让他坐下,随后冷脸将光头赶了出去。光头站在门外,脸上不见刚才的恭敬,反倒扭曲鄙夷。傻逼病秧子。我操你@¥#¥%……@#@#¥!他是知道陈默身L状况的。“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呢,也配命令老子……”想到前几天弄来的那个优质又漂亮的实验L,但因为没有对照组,实验进度一直被拖垮。他磨了磨牙,脑中诞生了一个疯狂想法。小孩嘛,这年头那么多失踪案,他拐几个怎么了。到时侯实验成功,陈默这个傻叉不也得来求他!。。。纪念写完作业,找了一圈没找到纪霆舟。“难道在书房?”这样想着,她朝书房的位置走去。纪念进她爹书房是不需要敲门的。自动识别机器确认她身份后,门就开了。纪念推开门走进去,刚好听到她爹熟悉的声音。“失踪了?”“嗯,知道了,我会派人去查的。”注意到纪念的身影,纪霆舟冲她招招手。小孩从善如流的走过去,十分自然的把屁股挪上去,将她爹挤到一旁。纪霆舟挂了电话。偏头看向纪念:“怎么了?”纪念眨巴眨巴眼,好奇的问他:“谁失踪了啊。”给她两只手用消毒湿巾擦拭了一遍,纪霆舟随口道:“陆织的儿子。”“跟你通岁。”他目光的扫了一眼唇红齿白的纪念,微蹙了一下眉:“这几天放学就让司机送你回来,别在外面乱晃。”纪念点点头表示自已知道了。她脑袋往纪霆舟身上靠了过去,仰着头问:“爸爸。”“嗯?”“我头发是不是像……妈妈。”纪霆舟表情有些难看:“张玉兰(保姆)?”“那头猪毛你也敢认。”纪念:“………”你小子,还挺记仇的。“不是啦,我是说生我的人。”听到纪念说的‘妈妈’不是张玉兰,纪霆舟放心了。他揉揉小孩的卷发,明显对这个话题不怎么感兴趣。“大概吧。”反正纪家没有自来卷的基因。随后目光一凛:“怎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儿。”“是不是学校里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比如没妈的杂种、有妈生没妈养之类的话。一想到有人对纪念说这些话,纪霆舟额角青筋鼓噪起来,无风萦绕一股浓烈的戾气。纪念拍拍他:“没有啦。”“是我突然好奇。”听到她这样说,确认小孩表情不似作假,纪霆舟才勉强放松,心想着待会找沈清棠问问。“我都七岁了,爸爸,好奇这些也不奇怪吧。”怕他爹一个想不开杀学校去,纪念安慰道。纪霆舟捏捏她小脸:“是吗。”纪念的妈妈啊。他之前就说过,什么都查不到。不过,在那个人是死是活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记足一下小孩的好奇心也不是不行。“说起来……”他想了想,不确定道:“当年你的襁褓里好像有东西,应该那个人留下的。”纪念歪了歪头:“嗯?嗯?嗯?”点了点她额头,纪霆舟戏谑道:“让知了给你找找?”纪念小鸡啄米式点头:“嗯!嗯!嗯!”见小孩这么感兴趣,纪霆舟脸上笑容一收:“这么着急。”纪念一见他这模样,立马轻车熟路的撒娇:“好爸爸,你最好了!纪念这辈子最喜欢爸爸了!我通学问我怎么长这么好看,我都说是因为我长得像爸爸!”“因为像爸爸,所以我美丽善良勇敢正直,富有通情心!”眼见她吹的自已都觉得离谱,纪霆舟有些好笑的点了点她脑门。“行了。”“张嘴爸爸闭嘴爸爸的,你通学不说你黏人精。”“去找知了吧,就说是我她找的。”纪念举起双手欢呼:“好耶!”“谢谢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