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便听一阵骂声,他把电话拿远了些,“再等会,我先把圆媛送回家!”“圆媛也在?你叫她一起过来啊?”“她明天一早要走……”正说着,旁边的秦圆媛拉了拉他的衣角。“等着,一会到。”挂了电话,陈扬撑着伞,和秦圆媛往外走去。雨逐渐下大,刮起的阵风夹杂着雨水,扑洒在两人的身上,一阵冰凉。“拿着。”陈扬把外衣递给秦圆媛,换了只手撑伞,搂着她往自己身上靠了靠。秦圆媛依着他的肩膀,小声问:“你约了老于吃宵夜吗?”“是他约我!这龟孙8点就在那等着了。”陈扬说。秦圆媛噗嗤笑出声,“我己经想象到他抓狂的样子了……”听见她的笑声,陈扬没忍住,也笑了笑。他觉得自己笑的很假,没有笑到位。脸上的肌肉一卡一卡的,就如同他糟糕的生活,充满了卡顿。自小到现在,都是如此。==临泉“夜市”。这个用蓝色铁皮搭起来的棚子,是附近的一家烧烤摊位。之所以叫它夜市,是因为棚子里的这家烧烤摊生意特别好,九点以前就爆满,晚来得排队。据说于纬说,这摊位摆了有二十多年了。陈扬不大相信,因为这逼来到鸿市的一年期间,己经给他介绍了三十多家“二十多年老店”。这家伙似乎对上了年岁的东西有癖好,包括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