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星星一百多一颗,可我满心欢喜。傅时宴一只手表要百万,只给我买几十元的卡通手表,我依然戴得开心。我记忆中最好吃的一顿饭,是傅时宴带我去吃的路边摊。苍蝇小馆,十分便宜,但那是他唯一一次带我出门。对我来说,情义无价。我以为傅时宴是懂的。可惜他不懂。他只厌恶地反问:“不然呢?你当初跟我在一起不就图我的钱?”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在一起七年,原来他从未试图了解我。从始至终,我只是“身子软好推倒”的泄欲工具。好在一腔错付的真情,马上就能止损。“你怎么了?”傅时宴愣愣看我,可能是错觉,我好像从他眼中看到了心疼。“时宴,我好疼啊,疼得要死掉了,我好怕。”乔雪薇搂紧他,哽咽起来。“坚持下雪薇,我送你去医院。”傅时宴不再看我,急切地抱着她,开车离开。那些朋友们也都默契地驱车离开。偌大的山野顿时只剩我一个人。这里太偏僻,根本叫不到车,我只能自己走回去。很快浓云密布,我被淋成落汤鸡,又浑身发冷地走了一个多小时才打到车。回家后,半夜我就发起了烧。半梦半醒之间,傅时宴拦腰把我抱起,语气焦急。“走,我们去医院。”去了医院,医生白天野餐时见过,她直接举起针要扎我胳膊。我虚弱地问:“这是什么针?我青霉素过敏……”医生奇怪:“谁给你打针啊,不是要抽血吗?”我闪躲:“为什么抽血?我贫血……”傅时宴却大力按住我,不给我丝毫反抗的机会。“雪薇要做手工皂,需要用到B型血,正好你欠她的,抽点血就当给她赔罪吧。“麻烦快抽,雪薇香皂做了一半,还等着血用。”胳膊传来刺痛,我的血源源不断流出去。400ML的袋子,足足装了两袋。我只觉眼冒金星,嘴唇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