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古代的大儒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张池仍旧跪坐在沙发前,望着那样无助沮丧的贺瑾舟,又说,“您既然知道以前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你现在改正,以后好好对待太太不就可以了吗?”
“她不给我机会。。。。。。”贺瑾舟摇头,喃喃,“她不会再给我机会的。。。。。。”
都不爱了,程知鸢凭什么还要他?
“老板,您不是常说嘛,事在人为,人定胜天。”
身为总裁特助的张池,这会儿真的像个老妈子一样,满眼悲悯,苦口婆心,连哄带诱。
“您在商场上几乎没有败绩,对太太,您更应该要有信心才对啊。”
贺瑾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总之,他没有再哭,而是痴痴又傻傻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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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七点多,程知鸢和梅亦衡一起回的酒店。
梅敬之则去见老朋友了,没跟他们一起。
从电梯出来的时候,就见张池带着个男人从贺瑾舟的套房方向走过来,男人的手里拎着个大大的医药箱。
应该是医生。
张池浅灰色的衬衫上,也明显的有血渍,还不是一点点。
可看他的样子,受伤的人明显的不是他。
所以,受伤流血的人是贺瑾舟?
“太。。。。。。”张池看到程知鸢和梅亦衡,脱口要打招呼。
可才开口,就发现自己用错了称呼,赶紧又改口,“程总,梅总,晚上好!”
跟贺瑾舟结婚三年,张池是贺瑾舟身边少有的对自己和气的人之一,所以程知鸢没有理由冷脸对他,看到他冲自己打招呼,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张池送走了医生,然后又大步追上已经来到自己套房门口的程知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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