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杜迟,父亲的牢狱之灾也有他们杜家的一笔。
若就这样放过杜迟,那他可就白重活这一遭了。
杜公子言之有理,不过嘛……
叶川遥站起身,往杜迟面前迈了两步,微微倾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虽是虚衔,也总好过做人走狗,主人哪天一个不高兴,可是要受大罪的。
杜公子,你说是也不是
你……!
被说到痛处,杜迟恼羞成怒。
六皇子阴晴不定,父亲每日的确如履薄冰。
可最是争强好胜的年纪,怎会轻易罢休。
杜迟正打算骂回去,却见叶川遥向旁一倒,整个人就那么水灵灵地跌在地上。
哎呀!还伴着一声吃痛。
杜迟:……
啥意思
沈翾面色一凛,大步迈至叶川遥身侧,立即将人抱起放于软席之上。
蹙眉道:可摔着了
叶川遥摇摇头。
又不是第一次碰瓷,他如今可熟练着呢!
他眨眨眼,示意沈翾安心。
转而不可思议地看向杜迟。
杜公子,就算如你所言,家父的尚书之位只是虚衔。但国公府乃先帝敕封,可不是你能随意轻贱的!
见他并无大碍,沈翾起身冷冷看向杜迟,眼神似要吃人。
杜公子是对国公府不满,还是在质疑陛下的旨意
沈翾周身肃杀冷冽,寒意逼人,杜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即慌了神,语无伦次道:我,我没有……
动静越闹越大,周围的大臣官眷纷纷朝这边看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杜公子推了世子
哎呀,世子向来娇弱,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啊!
你看看,眼睛都红了!
这杜公子怎么这般不知轻重,多大的仇啊,下如此狠手。
……
杜迟神色慌乱地看着周围,恍惚道:不是我,我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