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高祖定下的规矩,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
萧平庸淡笑道:“以父皇对皇祖父深入骨髓的敬服,长兄一出生便注定是储君。
不瞒二位先生,我无意争储,但有那么个传言在,我不相信长兄会全不在意,所以我必须得有自保的手段。”
萧平庸看了看范缜和王容二人接着说:“父皇今儿宣长兄入朝也不见得就马上要立储,以我对父皇的了解,他这样做不外乎就是试探,试探我与长兄各自的反应。”
“殿下,皇上迟迟不肯立储,在属下看来也有左右为难之故,二殿下文韬武略有目共睹,先生此言差矣!”
萧平庸抬手打断了王容的话,垂眸道:“二位先生有所不知,父皇为我取名平庸是有深意的,他希望我能甘于平庸、甘心为辅。”
王容有些目瞪口呆地望向范缜,范缜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萧平庸对他二人间的机锋故作不见,只缓缓在上首落坐,顺手端了路仁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
抬眼间一双桃花眼波光潋滟,萧平庸看向范缜和王容二人淡笑道:“所以,若二位先生盼那从龙之功,我怕是给不了。”
范、王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慌忙起身跪地道:“殿下何出此言?
殿下于我二人均有知遇之恩,我二人誓死追随殿下。”
“二位先生快快请起!”
萧平庸起身亲自扶起范缜和王容,年轻俊美的脸上露出些许真诚的笑意。
“既然二位先生都这样说了,我在这里也跟你们交个底,无论将来如何,我定能保你们长久富贵。”
……范缜和王容走出玉合殿才发现彼此的额头都有了细汗。
“平真,关于二皇子那个传言你觉得可信否?”
王容紧盯着范缜问。
“那不是传言,据我所知皇后娘娘怀二皇子时,在分娩前夜做了个梦,梦见一条五爪金龙缠绕床柱,忽而首飞入娘娘肚腹,皇后受惊传了好些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