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之后喜得二皇子。
所以友昌,那些个大夫、稳婆、下人,知道此事者不下数十人。”
“难怪二殿下行事恭慬,唉!”
王容背手望天长叹:“可惜了咱们殿下,明明有明君之能却生不逢时。”
“最可惜的是咱们大齐的江山子民,”范缜欲言又止。
“友昌,我始终认为殿下非池中之物,咱们只需尽心辅佐便好。”
“平真所言极是!”
他二人相视而笑,拱手道别,然后各自上了马车离去。
……范缜和王容走后,萧平庸轻叩几案沉思良久,路仁在一旁垂首躬立大气都不敢出。
“你下去吧,我去榻上躺会儿。”
“诺!”
路仁静悄悄地退了出去,并轻轻合上书房的门,然后守在门外。
“路仁,二皇兄在干什么?”
路仁正昏昏欲睡,被萧玄衣吓了一跳,忙上前躬身行礼:“奴婢拜见三殿下!
回三殿下,您这会儿来得可不巧,殿下正午歇呢。”
“都什么时辰了,还未起?”
萧玄衣下意识的看了看天色。
“还早还早!”
路仁陪笑道。
书房内的萧平庸听到萧玄衣的声音就醒了,翻身坐起之后,抬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
“路仁,让他进来!”
萧玄衣乐呵呵的进了书房,也不看他哥的脸色,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束腰圆凳上。
“二皇兄我跟你说,先前丁大忠检查过雪儿了,她竟然是个姑娘。
哎,二皇兄我现在首犯愁,你说以咱们雪儿的美貌该给她寻个怎样的夫婿才合适呢!”
他刚说完只听噗嗤一声,原来是正喝茶水的萧平庸给他弄喷了,尤其此时的萧玄衣一副操心女儿婚事的老父亲模样,让他真是哭笑不得。
“萧玄衣,我看你是闲的,正好我下午无事,咱们去阅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