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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第1页)

10君心难测,沈玉衡根本不清楚萧槐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保命比什么都重要。当然,保住他的处男之身也是很重要的。沈玉衡灵机一动,道:陛下操劳国事家事,臣给陛下揉揉肩。萧槐点点头,坐到床榻上,沈玉衡立刻飘到他身后,上手给他揉了揉肩膀。萧槐的身体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看似瘦弱到一吹就倒,实则按都按不动。给他揉了两下肩膀,沈玉衡的手都有点酸。干尸吗你!好在萧槐半眯着眼,似乎是放松下来的样子。沈玉衡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连呼吸都和萧槐保持一致,听说这样能让彼此的精神放松,更容易睡着。但萧槐今日偏就没有睡意。好了。他忽然抬手,把沈玉衡轻轻推开:沈妃今日如此操劳,朕颇感欣慰。他指了指床头:将那碗药端过来。沈玉衡心下一喜,赶紧照做。上次萧槐喝了那碗药,立刻就闷头睡了过去,这次看来也可以让他蒙混过关了。沈玉衡期待萧槐能像某个沉睡的小X郎一样,总是间歇性失忆却毫不在意。他端着药碗走到萧槐面前,忽然看见碗里装着的并不是上次那样乌黑粘稠的液体,而是一碗金黄色的药汤。……怎么不是上次那碗药了!!沈玉衡一下子就慌了。他抬头,隔着屋子里越发浓郁的香雾,看不清萧槐此时的表情。瘦长身材的男人比他年长太多,以至于沈玉衡面对他总有一分小心与戒备,像对待一个长辈。……虽然这个长辈现在是他名义上的男人。沈玉衡小心翼翼,把药奉上。萧槐却没接。他坐在床榻上,长发落在身前身后,像是肆意生长的生命体。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撩开沈玉衡眼前柔软的一小缕发丝。……你兄长近日回京,给朕送了些滋补的草药,朕现在把它赐给你。萧槐点了点瓷碗,指甲和碗,碰出清脆的声音。沈妃,跪接吧。沈玉衡一愣。谁喝他喝他委婉道:陛下,臣身体无恙,喝这些补药实在是浪费了……萧槐幽幽打断他的话:怎么沈妃莫不是不想喝沈玉衡连忙摇头。这可是御赐的补药,他哪里敢不喝。而且他最怕的就是萧槐这样的语气,没有一丝语气的起伏,让人完全猜不到他下一步想做什么。在萧槐的注视下,沈玉衡端起汤药,小口尝了一口……确实是草药的气味,不像是有毒。他稍稍放心,闭上眼一饮而尽。看见他喝完药,萧槐忽而弯起嘴角,拍了拍自己的膝:乖孩子,上来吧。沈玉衡想起身,结果腿跪麻了,一下子扭了脚。……疼疼疼!沈玉衡疼的眼睛眯起来了,萧槐握住他的双手,把他搀扶到床上来。感觉到萧槐的脸靠近自己,沈玉衡呼出的气都在发抖:陛下,臣……萧槐停下来,看了他一会。他看沈玉衡发抖的厉害,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嘴里发出哄孩子般的声音。沈玉衡愣住。他没想到萧槐这个传闻中昏庸淫乱的皇帝,居然也会做这样哄孩子的动作。出乎意料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心情。……像是父亲似的。多大人了还被当小孩子对待,沈玉衡有点不好意思,不去看萧槐的脸,静静任他拍了一会,竟然真的没再发抖。萧槐没有再接近他,扶着他躺下,说是沐浴后再回来。沈玉衡点头,不过被这番哄过以后,他一下就有了困意。之后萧槐是否有回来,他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恍惚间,似乎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吵闹的动静。-翌日。沈玉衡醒来时,屋内一片漆黑,明亮的日光被窗纸阻隔了一半,只映入一片薄薄的光雾。他恍恍惚惚坐起身子,看见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服,有些慌神。他迅速检查了一遍自己,好在他干干净净,衣服也还齐整,并没有被这样那样的痕迹。沈玉衡长长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定是他睡得太快,让萧槐觉得无趣了!沈玉衡高兴的像发现了新大陆,盘算着以后该如何快速入睡,躲避侍寝。系统检测到他苏醒,立刻就嘤嘤嘤地过来哭:【宿主!宿主你终于醒了!你一直醒不过来,我还以为你被老皇帝折磨的不行了……】沈玉衡:……不,其实他只是睡得比较久而已……系统关切地问:【宿主你还好吗要不是穿书局有规定,不可以侵犯宿主的隐私,我真想留下来陪陪你……】沈玉衡连声道:别别别,千万别。要是被别人看到他怕萧槐怕成那样,他这张脸还要不要了他下床想走,结果刚一踩到地上,就疼的拧起了眉。哦对,差点忘了他把脚给扭了。沈玉衡靠着墙,小心翼翼挪动着步子,这幅样子险些把养心殿的小宫女吓死,连忙派人来搀他出去。听说他醒了,御前太监方公公立刻赶来送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玉衡感觉方公公今日谄媚的笑容格外灿烂。宫人们搀他上轿辇的时候,方公公正训着抬轿辇的小太监们:陛下上朝前,特地吩咐过,沈妃伤了脚,你们一定千万仔细着点!沈玉衡看这帮小太监十分重视小心的样子,又开始心虚了。他们都以为他是什么受宠的妃子……其实他连侍寝都没侍过啊!沈玉衡叹了口气,一转头,忽然发现养心殿外四处都是守卫,气氛十分紧张压抑。他好奇地眨了眨眼。什么情况沈玉衡叫来方公公,询问理由,方公公却只是呵呵笑。不是什么大事,沈妃不必挂心。明摆着是要敷衍他的意思。沈玉衡哼哼。返回清濯殿的这一路上,沈玉衡明显感觉周围的宫人们对他重视了很多,轿辇稳稳的,几乎让人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晃动感。估计等到回去以后,周源他们也要大惊小怪的。沈玉衡这么想着,随着轿辇的队伍一拐角,忽然看见一个人站在殿门外。红黑两色的长衫随风轻轻吹拂,少年身材单薄,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儿,在秋风里显得格外凄凉。沈玉衡一愣,让抬轿的小太监快些过去。他有点怀疑也有点担心,萧烬这孩子是不是脑袋不好头热还没好全,就站在风里,是盼着病不好呢-十月的风已经凉了一半,透着寒气,吹久了,头都是疼的。沈玉衡刚被人搀下轿辇,萧烬就皱起了眉。他的腿是怎么了侍寝……至于把腿也做成这样让沈玉衡受伤的多半是他父亲,萧烬却更恨沈玉衡。沈玉衡似乎是看见了他眼底浓浓的恶意,一瞬间愣神,却又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怎么等在这儿,不嫌风大他拍拍萧烬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进去。清濯殿的宫人们想要上前搀扶,却被沈玉衡拒绝了。他其实只是崴了下脚,他们折腾的前后阵仗这么大,沈玉衡反而觉得别扭。宫人们离开后,他先一步进殿,扶着墙慢慢往前走。走出几步,他想起什么,侧头问萧烬:用过早膳没药都喝了吧你把我的刀藏在哪儿了萧烬突如其来这么一句话,害沈玉衡险些踉跄。刀藏哪儿了……当然是丢了啊!!萧烬把那种东西放在寝殿,迟早会变成凶器的吧!!沈玉衡避开他的眼神:我没见过什么刀子,你要那个干什么又没写你的名字,也许是被宫里的谁扔了吧萧烬:……沈玉衡的回答,太普通了。他努力想让自己显得刻薄,却像是模仿老虎的猫,张牙舞爪只学了个形。沈玉衡越像个正常人,弥漫在他身边的那种诡异的割裂感,就越来越强。凭什么他认识的那个沈玉衡,却是那个刻薄又恶心的东西凭什么他父亲要让沈玉衡侍寝时,沈玉衡却忽然成了个普通的老好人况且他的父亲,不过是个无能到会被权臣操纵,被皇子愚弄的昏君。凭什么萧烬看着沈玉衡扶着墙,想要快些远离他却又做不到的踉跄步伐。他想……突然想把他的脚腕重新折断一遍。用他的痕迹,完全覆盖父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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